不管怎样,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,现在唯一的大事便是“以蛊解蛊”,解除村民身上的蛊毒了。
正聊着,张凯龙接了个电话,便匆忙离开了,我本想出院,可医生嘱托我需要多休息,至少要等到恢复语言功能才能出院。
我一想也是,这个样子出了院,也不好和街坊们解释。
刘院长他们刚离开,李小坏和于丽娜就走了进来。
李小坏倒是很平静,嬉皮笑脸地问我,是不是下面的阎王爷不敢收。
于丽娜却是满脸的担心,进门就问我“怎么了样了”。
我不能说话,郝晓玉和李艳丽只好给我当“翻译”,几个人刚聊了十几分钟,眼镜中年男就进门催促他们赶紧离开。
恰在此时,我手提电话响了,一看是博雅轩的号码,我便把电话交给了李小坏。
“喂!小德哥,我是小坏啊!小振因为新婚太过劳累,得了咽喉炎,这两天不能开口说话……”
我听到电话里传出了老黄干儿子小德的声音,他让我尽快过去拿三百万的支票,说博雅轩就要搬迁了。
想起老黄和古董李,我心中有些不舒服,想想觉得他们有些可怜,几乎大半辈子都深陷这些诡异之事,死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