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轮流看脉,相互交流了一番,点了点头,便是向天子禀报道:“禀陛下,这位姑娘脾虚肝郁,气血亏虚,身子骨本就弱,再加之连日劳累,忧思劳神,风热犯肺,故而病倒了。”
正德大惊,“脾虚肝郁?忧思劳累?怎会如此?”
李娘含泪道:“回陛下,我们姑娘以前吃了太多苦,自打老爷去了后,便是独自养家,若不是老天眷顾,差点就饿死了,身子骨一直很弱。这些日子,为了能让陛下开颜,便是日日熬到后半夜才歇息,民妇劝过多次,可姑娘说,她一介草民却能得君父如此厚爱,若不用心岂能对得起君上的用心?”
“她……”
正德瞪大眼,心里涌起一阵阵感动,“先生是因为给我写书才病倒的?”
“是呀,陛下。”
张妈也是抹着眼角道:“我们姑娘看着性子冷,其实内里热着。在老家时,邻里都羡慕我们几个,就因为姑娘人好,心善。活这么大岁数了,没听说哪家的仆人能天天开荤吃白米饭的……”
正德想起这人平常话不多,可那日自己流露出失望时她对自己的鼓励,便觉心头热乎乎的。看了看床上的人,睡着的她少了往日的疏离感,多了几分亲近。
他上前几步,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