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暗处看着简宁与那男子说说笑笑,还亲自下了台阶送他上车,只觉这心里的火已蹿到了头发丝,气得肺都要炸了。
他来了一会儿了,可下人们却禀报那两男子进去半晌了都还没出来。此刻人出来了,可却只有一人出来,她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随便?将两个男人迎进家门不说,竟还要将人留下来么?!
她这是将朕当猴子耍?!
见车马离去,那人还在原地站着,他忍不住了,大步上前,呵斥道:“简云舒,你在干嘛??!”
“陛下?!”
简宁一惊,忙行礼,“民女给陛下问安。”
“问安?!问什么安?!方才走得那人是谁?!”
“陛下看见了?”
简宁愣了愣,“那是民女家乡的兄长。”
“你何来亲戚?!”
正德大怒,“朕都问清楚了!你父游学到常州,因你母生产便是寄籍常州,你只有二哥一个兄长,现在哪里又冒出个兄长来?!还有,刚刚明明是两个男人进去,为什么现在就只出来了一个?!好你个简云舒,你也算名士,竟是如此不知检点,与男子往来,你不要脸,朕还要脸呢!”
“陛下是派人监视民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