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易度背对着迟钰,传来的声音依然没有温度,“不是帮她,只是为了我的计划。”
迟钰的眉头微微一蹙,有些话他一直压在心里,可今天是再怎么也忍不住了。
“你真的觉得,你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吗?你真的认为,那个女人能因为你的一点点恩惠,就感恩戴德的为你卖命吗?”
“不是恩惠。”姜易度转过身,他的眼神变得极其锐利,语气让人听不出他的真意,“是要挟。”
“要挟?你费力花钱的把她母亲送出国治疗,还什么都要最好的,你告诉我你这是在要挟她?如果你真想要挟她,以你的本事,大可以找人把她母亲控制住,何必这么麻烦?”
迟钰觉得这根本不是姜易度的作风,他又说道:“美国的新疗法,也只能减缓病症,并不能治愈,这种病本来就是不可逆转的,国外和国内唯一的区别,只是能延缓她的死期而已!你确定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?”
“你今天的话有点多。”面对他一些列的质问,姜易度有些不耐烦,声音冷冽,“如果你还想得到扩建住院部的那笔费用以及市里的批准文件,那就最好按我说的做。”
迟钰脸上尽是不可思议,他的嘴张合半晌,才冒出一句:“易度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