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容透着病态的狰狞,身体没有停,两只手同时掐住了何慕的脖子。
“说啊,你是不是特别恨我?说啊!”
“姜易度……我恨你。”何慕的泪像决了堤般涌了出来,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痛,同时冲击着她的大脑,哽咽的声音连呼吸都困难不已。
姜易度的动作停住了,坚|硬的东西还留在何慕的身体里,接着,毫不犹豫地退了出来,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完全发泄。
他背对着何慕,坐在床边,眉头如千斤锁一般蹙在一起,闭上了眼睛,从嘴里吐出一个字,
“滚。”
何慕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滞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立刻连滚带爬的下了床。
她绝对是病的不轻,才会去担心姜易度!这个男人,根本不值得她的关心!
这样的屈辱她已经受够了!她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,一秒也不要再看到姜易度!
何慕哭着冲出了房间,也不管外面是不是有人,一股脑的跑上了电梯。
守在门口的士兵看到何慕跑了出去,立刻给李际渊打了个电话,很快,李际渊和迟钰就赶了过来。
他们推开房门时,看到的是姜易度一张淡漠的背影,他面对窗外坐着,清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