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没关系。你也应该清楚,虽然我们名义上还是夫妻,但早已经名存实亡。互不干涉,这是我答应不离婚的条件,你该不会已经忘了吧?”
闻晚清咬住嘴唇,神情恍惚了好一阵,才勉强挤出一个微笑,“当然……没忘。我就是有点担心那个女孩,对你挺痴情的,看样子还是个纯情的小女生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劝沐建勋不要祸害人家,提醒一下,他是根本给不了她未来的。
可沐建勋却冷冷一笑,“那我替她谢谢你。”然后靠近闻晚清的耳边,“以后,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来这里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说罢,他套上外套,摔门离去。
闻晚清看着他离去的方向,站在原地,紧紧地攥起双拳……
……
十二月十五日,凌晨。
窗外还是一片漆黑,白江枫站在镜子前,已经穿戴完毕。
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大衣,从头到脚都是清一色的黑色,没有了往日温暖沉和的气质,仿佛幻化成了黑夜中残酷冰冷的鬼魅。
莫叔已经开车等在了门口,白江枫提着一个锡制手提箱,带上依旧是纯黑的墨镜,走出位于S市东郊的临江别墅,上了车。
汽车在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