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何慕陷入到一个虚假可怖的梦境中,她眼眸紧阖着,身体不断地痉挛抽搐,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凝成珠滑落,没人知道她在被什么梦魇侵颤着,就连她自己惊醒时,也忘记了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,能肯定的是,那个梦非常极其的恐怖。
何慕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,刚刚凌晨四点。
她睡意全无,起床穿好衣服,伤口仍旧隐隐作痛,好像抽的心口也生疼,急促的喘息近乎于哮喘病人犯病时的模样。
坐在床边平复了好一会儿,等呼吸恢复了平稳,她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,逃离了这个在夜色中一片漆黑的别墅。
仿佛又一次无家可归,她摇摇晃晃的走了许久,最终还是辗转来到了海湾医院路萱笛所在的病房,路萱笛身上的管子已经全部撤了,看样子恢复的不错,自己养伤的这些日子没能和她联系,何慕心存一丝愧疚。
她不忍惊扰正在沉睡的路萱笛,倒在病房的沙发里,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。
一闭上眼睛,她的身体便开始不停的下坠,直至摔落在无人的街道旁,头顶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她看到有人朝她走了过来,手里攥着的东西锋利并闪着寒光,那人掐住她的脖子,将手中锋芒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