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地咽了回去。
对心爱之人的坦白或质问,都是那样难以启齿。
没走一会儿,何慕便认出了眼前的景象,那独栋的小楼,不就是迟钰办公室所在的位置吗?难道姜易度要去找迟钰?
陡然响起方才在迟钰办公室门外听到的情形,何慕脚下一个急刹车,拽停了姜易度。
“怎么了?”姜易度回眸,蹙眉问。
何慕支支吾吾的,“我之前刚找过迟院长,他不在。我肚子有点饿了,要不我们先找地方吃个饭?”
“之前不在,又不代表现在不在。”姜易度似是察觉到了何慕的不自然,歪头盯着她,“那些记者说进就进,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管理医院的。不过,你这么紧张干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何慕赶紧直起身子,“我就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怨迟院长,你应该也知道,记者们为了新闻头条什么都干的出来,人民大会堂他们都能闯,别说是医院了。”
狐疑地上下打量,“你什么时候关心起他来了?”
关心迟钰?何慕无语,要不是怕撞见那种不堪入目的场景会伤到姜易度的自尊心,她才懒得去管,说白了,她只是在意面前这个男人而已。
“易度?何慕?”还不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