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还是最得宠的一个,管容想不通。
冷静随章走进殿中,一脸无赖模样:“臣妾不是不想写下半篇,只是那上半篇已经用尽了心力,再写不出下半篇了。”
章亲自给她研墨,为她铺纸,催促她:“别耍懒,朕知道你行。”
冷静只得写,写的平平无奇,看上去毫无新意更没有价值。
章捧起来读完,摇头,脸上露出笑容:“倒底是个小女子,开篇宏伟大论,读的人心潮澎湃,却是个虎头蛇尾。”
“早说了,臣妾那不过是想留住性命所用的计策,所有的心血都费到前半截了,哪还有后半截什么事。”
冷静瘫在椅子上啃果子,一脸无奈的神情。
章将文章折好塞进衣袖里,伸手捏捏她的脸蛋:“今儿晚上还跟朕睡去罢?”
“不去,臣妾还是在自己屋里睡的踏实,在梦里跟南由说说话也挺好,臣妾喜欢那孩子,说话直来直去,也不会藏着掖着。”冷静拒绝的干脆。
“朕知道委屈你了,朕已经让内侍监厚恤她的家人,也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,你一向识大体,肯为朕着想,不会不给朕这个面子罢?”章语气软糯的说道。
“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。”冷静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