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果然没有死。
窗户外飞来的石子撞开了剑柄,一个高大的人影飞掠而进,一下子制住了管寄怒,将他踏在脚下。
“你是谁?”被踩在脚上不能翻身,也看不到踩人者脸的管大将军怒吼一声。
踩人者脚下略一使力,管寄奴身子一阵痉挛,闷哼一声,昏死过去。
踩人者是花匠,因为来的匆忙,蒙面也没及带。
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管寄奴,扭身欲走。
冷静在他身后冷笑:“让我去死岂不更好?”
花匠并不回头,要从窗户出去。
“你若是就这么走了,这人怎么办?难道我是大力士,能制住他?”冷静大声道。
花匠止住脚步,回头。
冷静一眼不眨的盯着他。
“你可知道就算一个人的容貌再改变,他的眼睛也不会变,一个人再怎么易容,眼睛也没办法装扮。”冷静紧盯着他的脸,慢慢开口。
花匠还是不开口,丑陋的面容却一阵阵抽搐起来。
“为什么要回来?为什么不跟自己所爱的女人一起过平凡的生活?至少那样的话,我还会觉得我这样的生活方式有些意义。”冷静略激动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