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慢慢走回凤栖宫,面色有些疲惫。
管容最后对她话的话犹在耳边:“为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跟我们斗,你值得吗?你做的事比起我来,简直毫无意义,我只不过是输了,而你,从来就没有享受过为深爱的人去死的滋味!你就是个懦夫!”
冷静也觉得自己是个懦夫,她竟然没想过真的要为司马南或是章或是任何一个男人去死过。
她所能想到的好像一直都是她该如何活下去,如何向那帮害他的人实施残酷的报复。
她也并没有觉得能为爱的人去死是件多么光荣伟大的事。
死都不怕,又何惧活着?
前路虽艰险,她不是一样走了过来?
管容实在是多余,临死之前还非要叫她去,给她洗洗脑,可她是块顽石,根本不会受别人的影响。
凤栖宫内静悄悄的,连个人声儿也没有,几个值班的侍卫抱着银枪垂头打盹,两个小太监坐在台阶上倚着门睡着了。
笑人要上前唤醒他们,被冷静拦下,又没什么事,睡会儿也不是不可。
“笑人,去尚宫局找孔司珍拿我前两天送过去的那支钗回来,怕明儿的祭祀大典要戴。”冷静想起件事来,未进门,先吩咐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