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宝座?
反正笑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
孔令慈手里托着个盒子走进来,见了冷静,便是一声冷笑。
“想讽刺我骂我的话还是免了,我娘家无人,自己又无能,今天这局面早就注定了的。”冷静先赌住了她的嘴。
孔令慈夺下她上的洒水壶,拖着她进了殿,将她摁在椅子上坐了,拿眼睛瞪她,冷笑:“你这一次,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原指望那老东西死了,你便可能拿捏住她儿子,任你所为?
这可反了,这老东西没死,倒又弄个对头进宫来。”
冷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摇头:“才刚的话想是白说了,你根本就没听进去。”
“你说你现在怎么办罢?就这么甘心情愿的咽下这口气不成?”孔令慈问道。
冷静嘴角露出抹冰冷的笑容:“她若不死,就算没有新皇后,我还能上天不成?”
孔令慈怔了怔,半晌,方才叹气:“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?我说你为何不出手相救,由她病成这样呢。”
冷静摊摊手:“你别冤枉我,我又不是神仙,并不会包治百病。”
“新皇后是钱将军的家的小姐,皇上这意图实在是太过明显,怕朝臣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