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好?”冷静将钗从头上拔下来,递过去。
“劳烦你给本小姐戴上罢,我这两个跟着出门的丫头粗笨,不会做这等精细的伺候人的活,偏巧本小姐又没带着大丫鬟出来。”
钱怀云得寸进尺。
冷静点头应着,踮起脚尖,将钗给她插到头上。
“啊呀,我戴钗从来不带在这边,要戴在那一边才好看。”钱怀云伸手摸了摸,叫一声。
冷静便又踮起脚来,重新为她插了一遍。
这一次,钱怀云总算是满意了,弯腰施个礼道声谢,拉着两个丫头扬长而云,随风飘回来的讥诮的话让孔令慈哑然失笑:
我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儿,不过也是个草包废物,我让她干啥,她还不是就得干啥?
冷静继续朝静悦宫走去。
孔令慈追上她,叹口气:“在你心目中,她是不是已经死了?”
冷静面无表情,声音冷淡:“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,就算在我心中已经死了,又如何?看她自己的本事是否能安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。”
“我只望她能死的体面些,别比管容还要惨就好。”孔令慈道。
“她若是真的死了,也是被她自己害死了,被自己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