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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是他的安排太有章法,让人难以觉察。”余雁只能得出这个结论,不过舒翎的例子确实也为她对于“客人”的管理敲响了警钟。
舒翎的这起悲剧,让毕业于一所名校心理学专业的余雁开始意识到,在她的工作中有些过于自负了。只是她此时更担心笑笑。
“一切‘章法’在亲情面前都有些无力了。”笑笑却并不认同,她说:“听我朋友说他有封给父母的遗书,也安排了叔叔阿姨今后的生活,可是丧子之痛不是任何安排能抚平的。”
刚才还一直担心笑笑的余雁听到这里总算发现了问题——张笑笑和她想象的状态不太一样,没有那么消极悲观。
不太清楚前因后果的余雁却对此放心了不少。
“所以你找我什么事?”“客人”出了事,余雁这两天也特别忙碌,舒翎还在抢救室的时候,余雁便赶去了医院配合治疗,但她知道那人姓名时第一时间担心的却是笑笑。这回心里石头落地了。
“我想带闵阿姨,哦就是舒翎的妈妈。”笑笑害怕余雁反应不过来,还不忘补充了一句,“去你同学那儿坐坐。我怕阿姨打击太大,一时走不出来。”
听了笑笑的提议,余雁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个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