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已经告诉阿姨了。还是你心细,要不是你提醒我没想到这一层。”随着穆朝阳的短信,这件事就这样尘埃落定,效率之高让余雁都有些咂舌。
“你这是请了哪路神仙?”余雁忍不住开着玩笑打听,“我觉得那说客挺有天分的,你要不劝人家学心理学算了?”
张笑笑也不避讳,“穆朝阳,这几天他常去陪叔叔阿姨。”
“穆朝阳?”又是这个名字,余雁看了看办完这件事有些如释重负的张笑笑,恐怕情绪的反常也和这个名字的主人脱不了干系。
恐怕,穆朝阳对于她张笑笑来说,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:“只是‘曾经喜欢过的人’”那样简单。不过对于这种积极的情绪反馈,余雁当然不会反对。
“发什么呆?”笑笑推了推显然在想些什么的余雁,“我可先走了,去办公室交假条。”
“假条?什么假条?”
“事假,明天舒翎的追悼会。”笑笑说得十分坦然,却不知道这话给余雁吓了一跳。
她……没听错吧?
眼前这个女人,张笑笑,刚才那么平静地说,要去参加舒翎的追悼会?
余雁一把拦住张笑笑,严肃起来,“我不建议你去。”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