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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老婆。”男人站在门口接起了电话,“嗯,我明天回来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,捏在手里,说:“我只是来送一位朋友,你别担心了,好好养胎。”
挂了电话,男人点燃了香烟,狠狠地嘬了一口,笑笑看到他拎着行李走向一个角落。
然后蹲下来,将头埋在膝盖中,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。
笑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,她想拿些纸巾给他,却最终没有动。
她想那个男人应该并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脆弱被人看见。
几分钟以后他站起身来,抹了一把脸,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,离开了殡仪馆。
就这样,他连花圈和挽联也没有送,或许除了张笑笑,根本不会有人记得他出现在舒翎的葬礼过。
不,笑笑看向灵堂中舒翎的遗像,照片中的他抿着嘴一脸生人勿进的样子。就算别人不知道,舒翎也一定知道吧。
他,来过。
“要吃饭了,穆帅让我来叫你准备过去。”穆朝阳的朋友突然出现在笑笑的眼前,眼神中都是探究和好奇,“你就是保温杯的主人吧?”
保温杯?笑笑这才想起她落在穆朝阳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