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……他应该很想你。”
说完这话,像是挑衅,丁铭天嚣张地朝穆朝阳一笑,心想:我虽争不过你,那我哥呢?活着的时候或许不一定,可现在你能和一个死人比吗?
“我为什么要去看他!”果然,一听到齐小凡的坟墓,笑笑手像触电似地躲开,避之不及。
他赌对了,丁铭天心中暗爽,他就知道张笑笑还是放不下当初那段时光。至少“齐小凡”还是她心里的禁区。
特别是再配合穆朝阳那皱得能夹死苍蝇的眉头,丁铭天觉得这个结果让他十分愉悦。
“好了,姐,白也表了,地址也送了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看着床铺自己睡过的痕迹,坏心眼地故意说:“床……也睡了,我该走了。”
如同示威一般,他还不忘拍了拍穆朝阳的肩膀,“穆学长,我姐就暂时拜托你了,辛苦了。”
床也睡过了?穆朝阳不自觉地盯着另一张床被动过的痕迹,今天早上他打笑笑电话没人接,就是因为这小子在这。
“客气。”他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,还贴心地把门开得更大一些,送客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砰!”丁铭天前脚刚走,穆朝阳重重地关上门,“张笑笑,单独和一个成年男子待在宾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