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去看守所也好,呵斥屏燕丽也好,一晚上等待的消息也好……
就像余雁了解笑笑一样,她也很了解余雁。
如果结果是好的,就算是凌晨三四点,余雁也会迫不及待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。
而现在还沉默着的手机,已经让她对结果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——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此时的张笑笑开始胡思乱想,如果被确诊以后,她将会过上怎么样的生活。
值得庆幸的是,因为是工作原因,她一定能得到一大笔赔偿,国家和单位对于她的父母也将会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。
在走出那段阴霾期之前,张笑笑疯了一般地尝试各种刺激性游乐项目,期盼着能体面的“意外”死去,同时给家里换取一大笔保险赔偿,就算不愧对父母了。
没想到,这个“愿望”竟然在多年后那么近。
这时她想到了一个人——舒翎。
在疾控中心笑笑辅助余雁接触过很多HIV病毒携带者或者AIDS病人,可是因为种种巧合,无论现在的生死,舒翎是真正让她在意的那一位。
接到余雁的电话时,笑笑正在驱车赶往舒翎公墓的路上,和N市的公墓不同,Z市历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