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瞪眼。
倒是跟半夏想的不大一样。顾明绣实际上并没有听见沈淮的话，她并不曾听见前半段，缓过来时只听清了最后一句，懒洋洋的带着几分警告，威胁意味十足。
顾明绣没有多想，只是问他：“你如何处置他们？”
沈淮寻了个软塌将她小心放下，随意拿了个软枕垫在她背后。做完后少年直起身子，漫不经心的往旁一坐，唇畔的笑还未消去：“留着回去给他们主子带话，莫要再打你的主意。”他打量着顾明绣的神色，“他近日的动静小了些，按理说不该对你动手，你做了什么？”
顾明绣顿了顿，淡声道：“你弄错了。”
她道：“他们不是太子派来的人。”
沈淮扬眉，意味深长的看着顾明绣。对方丝毫不为所动，冷静的跟他分析：“沈旸现下受制，原先的柳侍郎因顾宣一事不能再用，顾府又被你盯着，他们不能过多接触。皇上既然怀疑了沈旸，那么沈旸不至于笨到按奈不住。”
“他一向善于隐忍跟利用。”顾明绣道。
沈淮看着她，唇畔含笑，眼底的笑意却已经一点点消失掉：“哦？看来你倒是很了解他。”
他不急不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，慢条斯理喝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