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不上什么事情,他今日一来我便惹上了麻烦,说不准便是他带来的呢。”
她不等宁霏着急阻止,便又重新看向沈弦,质问道:“往日见我总是退避三舍,即便同处一地也要避而不见。我在此处摆了斗棋会是阳州都知晓的事情,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?”
“我跟沈小姐哪有什么交情,也谈不上特意帮你,只是顺手帮也是帮,”沈弦“嘭”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,也冷笑着道:“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?难怪现在还无人上门提亲,这般不知礼数谁敢娶你!”
“我爱往哪儿去便往哪儿去,何必要避着你?哪来的什么退避三舍避而不见,沈青青你莫不是疯了,以为我还怕见到你不成?”沈弦瞪她,眼底隐有几分恼意之意,“难不成这倚澜园规定了你沈青青在这里我便不能来了么,哪儿热闹我往哪儿瞧瞧同你有什么关系!”
沈青青懒得理他,笑了一声:“哦,那殿下您自个儿慢慢瞧着,我便不打扰您了。”
她说完便直接转身欲走,才走出一步又停下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首微微一笑:“只是提醒一声殿下,若是一会儿再有什么麻烦事,还请六殿下看着就好,莫要再整什么幺蛾子。”她眼底闪出几丝讥讽,“毕竟六殿下有权有势,旁人不敢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