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我明白的。”
那个时候是想说什么呢....是想跟沈旸说一说她心中的期颐,是想同她的夫君分享一些女儿家的小心思。明明是良辰好景,却也不容她生出一丝一毫的放松,不容她再做那段时间天真而单纯的梦靥。
后来很久以后,她因受袭而伤,迁居别地修养。
明面上是以身子不好,旧疾难愈故而前往别地养神,实则一为隐瞒养伤,二为方便筹谋。那时她居住的是个平和小镇,有位高人与她毗邻,倒是时常邀她同游,教她一些趣事。
那一处也有过花灯会,只是未有荆周那么盛大。
那位高人也曾笑她不喜许愿,不像个小姑娘,倒像是个心思沉重的老太太。
“许愿没有什么好与不好,只是一份好盼头罢了。”那位高人同她博弈,赢下她一子后敲着桌面温和道,“你若是许个愿,也不会有人笑你。无什么不好,只是....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,你可莫要问我许的什么愿。”
记忆戛然而止。
顾明绣猛然抬首,下意识的伸手便覆在沈淮的手上。
懒洋洋的调戏了她的少年低笑一声,便直起身子坐了回去。他动作做的漫不经心,离开她的身侧手随意将手也收了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