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武时,那个林之烜来找哥告别,后来碰见了祖父。祖父跟爹爹正在讨论这事呢,说是太子预备动身返回阳州了。”
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视线,顾明绣看向安亭:“林公子....告别?”
“是啊。”安亭无比自然的回她,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绣儿你忘记了么。林之烜是哥哥的同窗,虽然在荆周也有家宅,可到底不是荆周的人。他如今也有回自己的故乡了,特意来跟我哥告别,”安亭不知是想起了什么,微微蹙了蹙眉头,“不过那个人倒也奇怪,跟哥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,教人摸不着头脑。”
顾明绣顿了顿,乔无笑眯眯的顺口问道:“他难不成将四书五经都背了一遍?教你这样感觉为难的话。”
安亭最是讨厌读书,闻言不由得瞪了一眼乔无:“什么呀!他跟我哥说什么,待来日再聚怕是景况不同,说什么望哥哥千万莫要怪罪他之类的....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?我也不曾仔细听,大抵意思应该相差不大。”
唇畔浮出一个颇为愉悦的笑来,沈淮轻呵一声:“我以为沈旸会聪明一些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聪明人的做法?”顾明绣温声道,她唇畔含着浅淡的微笑,眸光清亮如霜雪,“权量一番,自然知晓其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