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眼圈干净,丝毫没有要哭的模样,“我们真的不等绣儿她们了么?姑姑,你一点都不担心的么?萧王、萧王那个人未必就一定是可信的啊。”
被质问的安离怔了怔,旋即笑了笑:“我有什么可担心的,绣儿是去治病的,又不是去受罪的。”她叹了一声,像是颇为感叹,“就绣儿那个倔脾气,不愿意好好治病,如今好不容易她自己愿意了,我哪里还能催着她回来呢。”
“可是绣儿一点消息都没有啊——”
安家兄弟在后头,远远便听见了几人的对话。安冽眉目冷淡,倒是安陵笑嘻嘻的打断了安亭急声的质问:“行了啊亭亭,哪里就没有消息了?萧王殿下前几日不是捎来过消息了么,你不是也看过了嘛。”
“那是萧王写的,又不是绣儿写的!”安亭被打断了话,心情便格外糟糕,她瞪了一眼安陵,也不翻东西了,在马车上随意坐下,柳眉倒竖,“你们都跟萧王不熟!怎么就那么放心他的意图呢!”
“萧王跟祖父都是同朝——”
不等安陵说话,安亭已经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,冷笑一声:“萧王跟祖父本来就不大有什么交好的,如今莫名其妙的便要带着绣儿去治病,你们都那么放心么?他上次来说绣儿的状况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