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,又做了噩梦,才出的虚汗。”关肆将手贴在我额头上,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我翻眼往上看了看,因为没开灯,看的并不清晰,喃喃道:“原来受到惊吓,做噩梦,也会出虚汗。”
“好一点了吗?”关肆问。
我立刻感受一下,点头:“好多了,心不跳了。”
“心不跳了?”关肆笑。
我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,改口道:“是心跳不那么快了。”
“做了什么噩梦?”关肆又问。
“做……”我正要回答,忽然想起梦里是关肆被黑雾卷走了,这时候才觉得纳闷,明明是我受到惊吓,为什么做梦是关肆被卷走,而不是我被卷走。
要是梦到我被卷走,还好说,感觉梦到关肆被卷走,不太吉利,不想跟他说,怕他不高兴。
但我又担心,那个梦有什么预兆,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关肆,免得将来遇到突发情况,措手不及。
正好白天的时候,关肆还让我有什么事情都告诉他,我也答应了的。
我犹豫了一下,道:“关肆,我做的噩梦跟你有关,你听了不要生气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有关肆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就把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