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说出来,沈聪之就进亭子了,“我还担心你们没看到我留的记号,看来我没信错人。”
“你应该不是相信我们,是走投无路了吧?”关肆一语戳破了沈聪之的内心,手指在石桌子上点了点,道:“我们都是聪明人,聪明人不说废话,你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。特别是和柳月菊有关的,越多越好。”
“好,我今天就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了。”沈聪之飘到关肆对面,身体忽然和关肆一个高度,像是坐在那里一样。
其实他并没有坐在那里,而是腿的一部分陷在了地面之下,所以看着像是坐着的。
我蹲在那里看的清清楚楚,又是惊了一跳。
沈聪之“坐”好后,开始说柳月菊的一些事情:“柳月菊这个人看着温柔可爱,说话大方得体,但她是一个防备心特别重的人。她从来不跟我说她家里的事情,也不告诉我她家里有哪些人。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弟弟,她对她弟弟特别好。”
“因为她几乎每周都给她弟弟写信,鼓励她弟弟好好学习。怕她弟弟冷,给她弟弟织毛衣、织围巾、织手套……这些,她都没有为我做过。我曾吃醋说过她,被她一撒娇,我就没话可说了。”
“她还是一个心特别冷的人,别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