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肆话锋一转道:“不过,用沈聪之去化解柳月菊的执念,恐怕行不通。”
“什么意思?我这方法不行吗?为什么?”我有些失落的问道。
“沈聪之这个人如何,柳月菊比你了解,所以你将不将沈聪之跟你说的话告诉她,都没有影响。化解柳月菊的执念,还需从别处着手。”
“别处?金紫香?”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金紫香。
关肆又笑了:“你还真敢想。金紫香来了,只会增加柳月菊的怨恨,与化解她的执念无益。”
“沈聪之不行,金紫香也不行,那还有谁能行?”
“希望还得放在沈聪之身上。”
关肆前面说用沈聪之去化解柳月菊的执念不行,现在又说希望还得放在沈聪之身上,我被他弄糊涂了,问:“还得放在沈聪之身上?什么意思啊?”
关肆没有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只给我旁敲侧击了下,道:“在这世上,最了解沈聪之的人是柳月菊,同样最了解柳月菊的人是沈聪之。你说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、我还是有点不明白。”说这话时,我心想关肆听到我这么说,肯定又会说我笨了。
即使嘴上不说,心里也会说的。
果不其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