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敢跟金紫香说来时他要了多少钱,就说:“我忘记了。”
那司机看到我们,将车子停了下来,伸头跟我们打招呼:“是你们啊。要去镇上吗?我正好去镇上。”
“我已将帮他们找好车了。”柳月恒回道。
“哦,那我先走了。”那个司机将头缩回去,一踩油门,走了。
待那司机走了,柳月恒对着面包车的背影呸了一声道:“别看那小子整天笑嘻嘻的,做事最缺德。听说他儿子从楼上摔下来了,估计就是报应。”
“恒哥,你别这样说。”听柳月恒这样说那司机,金紫香忙在柳月恒胳膊上拍了一下,道:“他是他,他孩子是他孩子,孩子是无辜的。”
“这话又不是我说的……”柳月恒反驳道。
“恒哥!”金紫香叫了一声恒哥,柳月恒立刻不再反驳了。
正好前面来了一辆面包车,柳月恒指着那车道:“车来了。”
一场夫妻斗嘴,化为无形。
从这里也能看出,柳月恒对金紫香的爱。
我们还没拦车,那车就主动停下来,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从车窗里伸出头,问:“叔,你们是要到镇上赶集吗?走,我正好去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