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的,全都没有了,就连墙的颜色也变了,变成了黄色。
“这……”我震惊的说不出话。
关肆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,转身将我横抱而起。
“你?”我晃着腿,挣扎着要下来。
关肆却把我抱的更紧了,抱着我快速往主卧走。
到了主卧,关肆将我放在床上,给我盖好被子,然后他也要上来。
我看他要上来,想到他这些天都跟云彩同学在一起,心里十分难受,十分排斥,伸手推他:“别,你别……”
“莫染……”关肆抓着我的手,移到他的心口位置,一双漆黑的眼眸带着点点忧伤的看着我:“莫染,你相信我,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,是指他没有检查云彩同学的身体吗?
那按照他这个意思,只要不和他人发生关系,不管做什么,都不算对不起我了?
我摇摇头,表示不想说话。
关肆又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,这些天我只是坐在她床边看,而且还是等她睡着之后。不信你可以问苍……”
说到问苍黎的时候,关肆说半截忽然不说了,顿了一会儿,懊悔道:“没想到我也有考虑不周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