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有的是对付女人的高妙手段。
所以才像猫玩老鼠一样,玩弄安小溪,和那些前任契约情人。
乔文瀚拿出一本书来正要看,安小溪全身都在紧张。
“放轻松,我给你读。”
“IfIshouldseeyou,afterlongyear.HowshouldIgreet,withtears,withsilence.”
超级纯正的剑桥腔,缓缓地从乔文瀚的唇齿间发出来。是英国诗人拜伦的名作《春逝》。
“知道这句吗?”
乔文瀚抬眼看了看安小溪。
“假若他日相逢,我将何以贺你?以沉默,以眼泪。”
安小溪说的中文翻译。
拜伦她还是知道。这样浪漫又狂傲的天才有着浓墨重彩的一生,太狂放,太风流,又太有魅力,让人欲罢不能。
但如果爱上这样的人,注定会遍体鳞伤。
“离别都是潇洒的,只有重逢才会别扭尴尬。”
乔文瀚若有所思自说自话,安小溪没有说什么,看着暖房里的玫瑰,开得正盛。
只是,离开了暖房,它们便迅速枯萎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