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溪抓起画里就用指甲抓,既然是油画,就把它毁掉。
可是画的外部还镶嵌了一层薄薄的玻璃,指甲在上面抓,根本无济于事。
“能别闹了吗?你指甲的声音搞得我心烦。”
没想到这个乔总竟然也有心烦的时候,每次都是他让别人心烦。
安小溪来劲了,拼命抓着玻璃的声音来刺激乔文瀚。
乔文瀚索性停车,把安小溪的手捆在座位上。
“这么丑的照片,你问都不问,就这样画出来,我以后还怎么活啊。”
安小溪哭丧着脸,一路碎碎念。
乔文瀚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,拿起一条围巾,就往她脸上盖去。
终于到地方,乔文瀚解开安小溪,此刻,安小溪已经心如死灰,没有了再去反击的力气。
“来!开心点,笑一个?”
乔文瀚把画装在袋子里,用手指把安小溪的嘴唇撑开,撑成微笑的幅度。
“ok,保持这个表情,待会有工作,你表现好一点。”
安小溪的脸是僵硬的,身体也是僵硬的,像一条失去梦想的闲鱼,跟着乔文瀚朝着一幢大楼走去。
安保人员看着呆若木鸡的安小溪觉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