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清二楚,只是不做声,不表态,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。
“说够了吗?DNA这件事,我不计较是谁做的,我受够了你们两人幼稚的争斗,真的很没劲。”
安小溪不想问过去,不想管当前,更不期待未来。
她只想找个地方归隐山林,远离这两个人的视线。
“安小溪!”
“安小溪!”
乔文瀚和苏晨风异口同声。
“我没做过的事情,要我怎么承认。”
乔文瀚语气强硬,苏晨风笑了,笑声充满嘲讽。
“安小溪,小心乔文瀚,至于你还认不认我这个朋友,随你。但乔文瀚,会推你如地狱,一定小心。”
把杯中剩下的半杯梅酒喝完,苏晨风抓起牛仔衬衫外套,拉门离开。前后不过半分钟。
只留下心死如灰的安小溪,怒气攻心的乔文瀚和没心没肺的乔幼怡。
“恶人先告状……”
乔文瀚低头自语。
……
沉默,大片大片的沉默。
包间里除了杯盘碰触的声响再没有其他声音。乔幼怡大快朵颐,安小溪胃口全无,已经定好了回国机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