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坐起身来。一直躺着对后脑勺的伤口只会带来压迫感。
“我不管你是谁,请告诉我,我在哪儿,我的衣服呢?”
男人头痛欲裂,几天来只有固定的时间,会有人送来吃食,都是面包和水,每人每天三个。
空气里都是尿液的臭味。女人这几天都是原地解决。
男人醒来的一瞬间差点昏厥,一直用手捂住口鼻。可这密不透风的地方,就是地狱。再怎样掩住口鼻,也难逃臭味的袭击。
“你说话啊!”
“我们在哪儿?”
男人终于不耐烦了,女人开始边哭边躲开,怕男人盛怒之下揍她。
“苏晨风,你先别生气,你保证不生气,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好。”
苏晨风强忍着痛苦和臭气熏天的空气,耐着性子听完。
“我知道你要来东京试镜,就一路跟了过来,然后……然后一直跟踪你。到美加大厦的时候,找了个保镖乔装成出租车司机的样子,就把你……把你迷晕了,用的迷药。”
那女人说了一半,似乎在探苏晨风的口气,有没有动怒,会不会伤害她。
“快说,磨蹭什么?”
苏晨风的儒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