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给他发来信息,他看了一眼便赶紧闭上的双眼。
“孽债啊,孽债。”
口中反复念着“孽债”两个字。前人种下的苦果,现在终于成熟,要给年轻人吃。他舍不得让自己的子孙受苦。
无论是乔文瀚还是苏晨风,他都不忍。
可是,万事并非不忍就不会发生,他一生戎马,活到这个岁数,已经无牵无挂。对于商海争斗和财富名望,看得很淡。
唯一放心不下的,只有那两个还不成熟的外孙。
“老爷,老爷,天凉了,咱们回去吧。”
管事的给他披上一件外套,突然,这外套似乎有千斤重,一下子就把他压倒了。
在房里躺了半天,才慢慢恢复过来。
管事的想给乔文瀚打电话,被乔老爷子厉声呵斥,给制止了。
他明白这个节骨眼,不能影响到乔文瀚。
他也知道了对方的来历,和对方要做这样做的目的。
“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啊,要是当年我不那样做,今天就不会有这样恶果,要是当年……”
乔老爷子自言自语,把所有罪责归咎于自己,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难过。血压上来,整个人再次陷入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