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然不理会黄毛的道歉,也不理会围得越来越多的路人。
旁若无人地欣赏蓝天。手里还是重复着刚才发放报纸的动作,机械地,毫无灵魂可言。
“这个小哥,我已经道歉了,可他是神经病,根本不懂道歉是什么?”
黄毛感觉自己还挺委屈,没想到换来的就是一大脚飞踹。
“说对不起,说到这位先生满意为止。”
男子夺下黄毛的刀,松开手,站到一边去。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。
黄毛不断地在道歉,可是那个老头毫无反应。他一直被欺负,已经麻木了。对侮辱麻木,对道歉陌生。
没有人对他道歉过,只有源源不断的小痞子欺负他。
围观的人觉得没劲,也相继散去,只有喊哑了嗓子的黄毛还在继续道歉,一遍一遍地鞠躬。老头仍然没有任何反馈。
“大哥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他了,请放了我吧。我保证再也不敢了,你看他也没反应,我这道歉也没用啊。”
男子能听懂日文,黄毛说的话他即便听不懂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可是他不甘心,不甘心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,被这样不起眼的街头小混混伤害。联想到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