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没想到,乔文瀚却不怀好意地恩将仇报。刚才安小溪为了不打扰他,才强忍着腿麻给他当枕头。这会子,翻脸不认帐。
“真是万恶的资本家!”
安小溪忍着钻心的酥麻感,等待自己的双腿恢复知觉。与乔文瀚的冷嘲热讽比起来,腿上的感觉来得更强烈。或许是慢慢生出了抗体,把乔文瀚的嘲讽自动过滤成了爱意,以至于她的反唇相讥也成了爱的表现。
“什么?万恶的资本家?”
乔文瀚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么“复古”的话来骂他,课本上工业革命时期欧洲工人对工厂主抗议的词汇,如今安小溪用来形容和他的关系。
终于恢复了点知觉,安小溪像远离传染病人一样,赶紧退到床的边沿去,仿佛一碰到乔文瀚会染上不治之症。
“没错!你就是!”
“也不看我腿麻,还在那边说什么风凉话,我是为什么腿麻?还不是因为不想把你吵醒吗?真是无情无义的万恶资本家!”
安小溪化身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的纺织女工,对工厂主乔文瀚进行了深刻揭露。
“精彩,精彩。”
乔文瀚坐起身来一阵鼓掌。
由于上身不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