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触他的霉头,真是有够衰的。
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搭电梯到家门口,懵了。
“该死!”
乔文瀚扶着额头,可能是昨晚熬夜,也可能是最近太累,竟然脑子不灵光到这个地步。
钥匙还在安小溪那里,他气急败坏地回来,本来是要气安小溪,没想到却只能灰溜溜地站着等。
餐厅在楼下,也就没有带钱包,只带着手机用来付款。可眼看手机只有10%的电量,很快就要自动关机。
似乎所有的事情从今天开始都要和他作对,从惹人生气的安小溪,到晃瞎眼的阳光,再到眼前的窘境。乔文瀚不知道自己是得罪谁了,穿得太单薄,连打了几个喷嚏。
脚酸了。没办法,只能靠着墙壁站,帅气还在,只是那种帅气有点落魄。电梯门开,安小溪提着一大袋子出现,被乔文瀚的幽怨眼神惊了。
“乔文瀚,你站着干嘛?”
“你脑子有病啊……”
安小溪还没把话说完,乔文瀚的吻已经送了上来。
“你今天很不听话,懂?”
乔文瀚一把抢过安小溪手里的袋子,努了怒嘴巴,让她快点开门。
开门的一瞬,两个人都奔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