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什么?我既不会和暗恋自己的女人出去宵夜,也不会喝醉让人给抬回来,不像某些人。”
乔文瀚做出一个干杯的姿势,优雅地举起手中水杯,只喝了一小口。
醉翁之意不在水。
“还拐弯抹角说我,苏晨风又不是外人,是你弟。而且,不是说好了吗?看你下车的时候还潇洒地很,看起来满不在乎。没想到啊,没想到,终究是个心眼儿比针尖还小的小气包。”
安小溪摇摇头,正准备去换衣服。刚走两步,立刻跌坐在沙发上。
下午鞋子坏掉,赤脚走了很久,脚底早就被磨破了。晚上因为饿,顾不上疼,现在酒足饭饱之后才觉得脚底仿佛被人削掉骨肉一样难受。
“我看看,别动!”
乔文瀚单膝跪地,突然搞得安小溪有些不好意思。
想抽回双脚,不料又引来乔文瀚的责备。
“我说别动就别动!”
一双都是划痕和小伤口的脚,一双小小的脚。替他出去谈生意,四处奔走。乔文瀚内心某处柔软的地带仿佛在被钢针穿刺一样难受。
苏晨风说他是个商业机器,只会利用安小溪。他现在也认同了几分,对自己的女人,太狠了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