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,我不是在故意躲着你,我是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乔文瀚母亲那边突然信号中断。
当乔文瀚再次拨过去的时候,已经无法连接。
这样的单向联系,比失去联系还要难过,充满深深的无力感。
乔文瀚仰着头,用方巾稍微擦了擦眼角。转身面对落地窗,不想让路过的员工看到他的不坚强。
马路上车水马龙,雪化了不少,到处都是残雪的破败,再高级的CBD商务区也不例外。乔文瀚此时的心情就像残雪一样,破烂不堪。
交代给秘书,再接到那个人的来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,不管他当时在做什么,都可以打断。
年近三十,再次听到母亲的声音,百感交集。
乔文瀚揉了揉太阳穴,两侧紧张地鼓起一个大包来,按下去酸痛无比,比起身体上的疲惫,心理上的疲惫更让人累。
……
“请问,你是安小溪吗?”
水果店里人很少,只有附近小区的一些零星客人,安小溪让店员帮她切蜜瓜,还没注意到旁边站着一个人。
听到有人突然叫她名字,本能地捂着胸口。“吓死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,吓到你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