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文瀚一脸不屑,看安小溪仿佛看一个爱操心的老妈子。
“男人有点伤才性感!明白?”
轻轻弹了弹安小溪的额头,乔文瀚感到背上一阵烧灼的痛感。
伤口就是这样的存在,当你不注意,它便不会痛,一旦开始在意,便会疼痛难挡。
刚才的连环车祸,乔文瀚也受了点影响,他的车没有大碍,只是下车查看时,被二次爆炸的碎片伤了背,好在已经没有大碍,简单包扎之后他便径直赶来安小溪家。
这个约会他已经迟到了两个多小时,会被安小溪那只母老虎千刀万剐的。
“我不明白,好端端的留什么伤口,真是受不了你!”
安小溪掏出医药箱来,想帮忙查看,她不敢想刚才乔文瀚经历了什么,只希望那伤口不要过于惨烈,不然以她今天的精神状态,一定会崩溃。
“来,让我瞧瞧。”
安小溪刚碰到乔文瀚的衬衫,那衬衣就像一件腐朽的出土文物一样裂开了。
乔文瀚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,但伤口的长度还是能看出一二来。细长的伤口足有七八公分,就像一条难看的蜈蚣,趴在乔文瀚光泽细腻的皮肤上。
可安小溪用不着太操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