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对安小溪的叫声特别满意。
“去吧!安小溪!”
乔文瀚大吼一声,但安小溪显然没有听见,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她杀猪一般的惨烈叫声。
“在这儿蹦极还真是刺激啊!干得不错,回头找我拿奖励。”
乔文瀚拍拍身后蹦极教练的肩膀,一脸心满意足。
而当安小溪被拉上来,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,双脚发软,眼神呆滞,就像一只被拔完毛的母鸡,毫无安全感地呆呆立着。
“嘿!”
乔文瀚故意用手在安小溪面前晃来晃去,以证明这个人到底还能不能要,神智是否清晰。
还没晃几下,就被安小溪双手突然抱住,紧紧地捏住了。
用力掐。
“我说不跳,你非要我跳!你是不是要谋杀亲……”
还有个“夫”字没说出口,安小溪就立刻住口了。毕竟她也不是乔文瀚的“夫”,但改成“妻”也同样怪怪的,她甚至也不是他的妻。
她到底是他的什么人,还真是没个说法。
按照乔文瀚的说法,他们是纯洁的“同居”关系,可不是嘛,认识这么久,共处一室这么多次,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