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醒过来。
那大概是一个关于童年的,生离死别的噩梦吧。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,脆弱得不可思议。
“啊!啊!啊!”
痛苦的梦魇折磨着乔文瀚,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,安小溪看不见,只是从他凌乱的头发和苦不堪言的神情看出一二。
“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噩梦啊”安小溪陷入沉思,她是个很少做梦的人,也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噩梦或者好梦,乔文瀚正在经历的这些,对于她十分遥远。
“啊!”
大喊一声,乔文瀚惊醒,突然立起来,靠着椅背惊魂未定。
安小溪赶紧闭上眼睛装睡,生怕在这样的尴尬境遇和乔文瀚有什么交集。
可是好奇心驱使她,偷偷睁开一条缝,眯着眼看乔文瀚接下来将要做什么。
这个男人的酒量好得很,很快就过了那阵酒劲。只见乔文瀚站起身来,伸了伸懒腰,然后缓缓走到酒水柜台,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。
安小溪知道乔文瀚彻底清醒了,而清醒过后的乔文瀚她可惹不起,赶紧闭上眼睛去,装睡才是上策。
“嗯……咳咳!”
乔文瀚假意咳嗽几声,毕竟刚才自己的糗态不想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