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装不下去了。
安小溪故作镇定,就像刚刚醒来一样,眯着眼睛,忍受着不太习惯的灯光。
乔文瀚则一脸坏笑,那笑容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刚才都听到了?”
安小溪装死,“听到什么?”
“听到我的梦。”
乔文瀚没有看安小溪,眼神看向窗外,还在回味刚刚梦里的内容。那一遍遍重复的内容,已经困扰他多少年了。
妈妈的离开,是乔文瀚遭受的第一个大打击,至今都接受不了。
而母亲的行踪成谜,甚至可以不让他去找她,所以他觉得妈妈不喜欢他,这还是世界上第一个这样讨厌他的女人。
“什么梦啊?我不知道。”
安小溪努了努嘴,示意乔文瀚把这些绳索解开,哪知乔文瀚像个间歇性失忆的人,忘了他命令人把安小溪捆起来的事情,而且是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你这是玩的什么py,够厉害啊!”
乔文瀚略带揶揄,看安小溪这个架势,还特别像他某几位重口味的公子哥喜欢做的事情。
“什么玩什么?少恶心人了!”
安小溪立刻知道了乔文瀚话里的意思,反唇相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