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溪又是责怪,又是心疼。又想好好照顾乔文瀚,又想及时脱身。
“生病?我身体好好的,能有什么病。”
乔文瀚还在狡辩,喷嚏和咳嗽声已经出卖了他。安小溪就这样静静看着,这个骄傲的男人连生病感冒都懒得承认,生怕这点小病小痛会成为生命中的污点一样。
“别说了,快叫人给你处理一下。”
安小溪刚刚想责备,又想起刚才乔文瀚说的那些梦话来。
这个男人,真的好复杂,又好可怜。
她这个天下第一可怜人,竟然也可怜起别人来了。
“你妈妈……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,安小溪竟然问出这样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