捅他的身体，逼问道：“不管你是棋子还是同伴，把你知道的，有关于慕无的信息，全说出来。”
“我已经说过了，他是我的恩人，你们想知道的，我一个都不会告诉你的！我要带着你们所好奇的一切，一起进入地狱。”
陆婷婷已经醒过来了，她正照着奚村雨的步骤，在给张旗消毒伤口换药。
牧依见红毛死活都不肯开口，不愿说出点有有用的信息，转身走回到了角落，靠墙坐了下来。
“我就等你说出来吧，都是快死的人了，还在执着保护一个利用你们的人，真是可悲。”她往后一靠，有些疲惫地轻声说道。
红毛像是和她杠上了般，死活不开口，张旗看准时间，不时给他来两下重击，声声进肉，骨头碎裂的嘎啦声格外清晰。
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，红毛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反复的疼痛，还不能死亡的痛苦，嗷嗷直叫，服软了。
“你们想知道什么！我说！我说！求你们给我个痛快！”内脏俱损，骨头碎裂，这种种都折磨着他脆弱的身躯，生不如死的痛苦还是使他妥协了。
“原以为你有多忠诚，不过如此罢了，若是你能扛着这非人一般的疼痛直到死去，我或许还会赞扬你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