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酸。”
搅在一起的手指倏然停下,景佳人惊讶的抬起头,“傅家的人为什么不管他?”
白葭从后视镜里瞥了景佳人一眼,凉凉的笑,“还不是因为你!傅家的人让他跟你断绝关系,他不肯,所以回来后,就直接让他自生自灭了,他倒是无所谓的态度,可是我看着,还是觉得心疼。”
景佳人一下就沉默了,盯着白葭的视线慢慢移开,转向窗外,没有焦距,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。
这种事提起来景佳人肯定会伤心的,但是白葭不得不继续戳她的心窝窝,“你知道傅司南为什么会开那个南馨苑吗?”
景佳人没有回答,只是盯着窗外,双眼无神,心绪杂乱。
白葭没打算等她说话,自顾自的说着答案,“当年你家变成那样,他就跟家里闹翻了,他离家出走后,变卖了他所有的财产,本来打算给你,让你还了你父亲的债,可当他去找你时,你已经走了,他为了等你回来,不管傅家如何施压,如何利诱,他都没有回去,就开了一家娱乐场所,在里面留了自己一个房间,安静的等你。”
说到这,他笑了一声,“他自己评价自己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,除了你这个驯马师之外,别人他通通不买账,因此傅家的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