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,但是药,我还真不确定。”
“嘁!”白露把器皿放下,伸手端起两杯酒,将其中一杯递到了楚慕言的眼前,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”
楚慕言挑了挑眉,没有伸手接。
白露是看出来了,以前不管她做再怎么过分的事,就算楚慕言生气,或是不高兴,也不会这样赤裸裸的表现在脸上,而现在,她什么都不做,楚慕言却把厌烦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,这是在告诉她,他是真的讨厌她吗?
“咚”的一声,酒杯被用力搁在茶几上,白露愤愤的在楚慕言斜对面的位置坐下,端着手里的酒杯送到唇边,一口将杯里的红酒饮尽,抬手擦了一下嘴,“我现在喝了,如果半个小时后,你看我没事,你就跟我一起喝!”
不管什么药,半个小时之内都会发作。
楚慕言为了确保万一,还真就没有赌气去拿酒杯,而是掀起眼皮,睨着白露,开门见山的问,“说吧,白葭的事!”
白露烦闷的将酒杯搁在桌上,抬起脸质问,“是不是如果我不用白葭的事,你今天就不会来?”
楚慕言讥讽的笑了笑,“当然。”
“你!”白露是真没想到楚慕言现在直接到了这个地步,她郁闷的拧着眉,挑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