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,白葭紧张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。
她抬起手疲惫的摁了摁额角,深呼吸一口气,“原来只是做梦……”
可这个梦做的太过真实,以至于让她的脸都被泪水浸湿,她慢慢的缩紧身子,蜷缩在床头,双手抱膝,下巴抵在膝盖上,小声的哭了起来。
那时,从安城到韩国,她也经常做这样的噩梦,这个噩梦就像影子一样伴随了她很多年,直到她回到安城,睡在楚慕言的身边,这个噩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回到安城,她心里应该更恐惧,更害怕才对,可偏偏不是这样,她待在楚慕言的身边,却觉得异常的安心。
只是这个安心,从今以后,恐怕没有了。
***
保镖不敢跟楚慕言说白露偷了他的手机,躲在厕所里打了电话,对白露的监视更加紧密起来。
白露待在别墅里,闲的身上都要发霉了,没有一个人跟她说话,除了看电视,一点娱乐都没有。
她开始发了疯一样的折磨着屋里的保镖和保姆。
“我不管,你们不让我出去走走,我就从这里跳下去。”
保镖看着白露蹲在窗户上,一颗心都提了起来,楚慕言可是再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