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活动也只是吃吃喝喝玩玩而已,也没干什么特别的事情。”
“那个姓周的老板找到了吗?”季禾生又问道,他记得之前在临南公寓里,成刚曾经说过另一半东西在一个姓周的老板那里。
“牧城大大小小姓周的老板没有上千也有几百,一时半会的我还真没找到。”季禾生给的范围太大,他也算是下了苦力的寻找,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踪迹。
季禾生没有说话,只是眉眼深深的望着窗外。
冬季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的早,此时已是日暮西斜,隐隐透着点昏暗。
他站起身来,走到窗边,“辰南,这件事对我特别重要。”
立得笔直而挺拔的男人,干净俊朗,此刻的办公室里没有点灯,所以显得他半边脸似乎隐藏在阴影里,明明灭灭的。
梁辰南看着他,语气沉重的说道,“我知道,阿生你放心好了。”
他对当年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,但是从小在牧城长大,多少听说过一点。季禾生的父亲跳楼,所有人都说他是畏罪自杀,只有季禾生始终坚持着他是被人所害。
季禾生曾经跟他说过,当年季世川正好落在他的脚边,没有立刻死去,而是开口跟他说着些什么,没有声音,仅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