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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最后一粒纽扣解开,季晴桑觉得像是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。
他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色,但是胸膛看起来却很健硕。
季晴桑眨了眨眼睛,然后别过头去。
“你不看我,是要怎么给我处理伤口?”季禾生歪着脑袋看她,眼里有些雅痞,与他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完全的不符合。
季晴桑咬了下唇,心中劝说着为了洛柔姐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忍下去。
再回过头的时候,她换上了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。
一排整齐的牙印出现在季禾生的肩膀上,她似乎真的咬的很重,渗出的血迹呈现出嫣红的颜色。
沈秘书的话浮现在她的心头,她需要让他去打狂犬疫苗吗?
猛然间她又摇了摇头,怎么给沈秘书带偏了。她又不是狗,需要打什么狂犬疫苗。
看见她的动作,季禾生拧眉没有说什么。
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棉,季晴桑的一只手手指抚摸上他的肩头,触手温热,她被烫的又侧过眸去。
季禾生凝眸望着她,嗓音低沉,“怎么?给我上药那么难吗?”
他捉住她的手,从自己身上剥开,“既然那么为难,就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