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试试再将针管拔掉。”他说道,声音甚至很平淡,但就是容易让人遍体生寒。
七点多的时候,季禾生从楼下端了粥上来,他走到她的身侧坐下,“金医生说,你最好吃点流食。”
他说着就轻舀了一小口递到她的唇瓣,示意她吃下去。
季晴桑撇过头去,语气微弱的问道,“那他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再挂点滴了。”
她想快点结束,不想继续待在这里。
尽管这里的每一寸都没有被其他女人占领的痕迹,但她就是不喜欢。
“吃饭。”季禾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径直将勺子往她唇边再进了一步。
“我说……”季晴桑气急败坏的又要说话,谁知道张唇季禾生就将粥送到了她的嘴里,她只能吃下去。
等她吞咽下去刚想再说话,季禾生又将另一勺送进了她嘴里,这是明摆着要堵住她的嘴了。
吃完了饭,季晴桑从床上下来,脚掌刚踏上地板就感觉到虎视眈眈的视线。
“上厕所也不可以吗?”她挺直身板问道,而后自发要走,但是没注意到还在滴水的吊瓶,针管再次从她手上脱落。
她捂着手,发现手背以肉眼可见的